阁下

我打开的每一扇门,它们的名字都是冷门……

This is a good ending【Crowley&Aro】

第二人称分叙

很难想像Aro恋爱……那就从主动相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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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的方式》 


Aro

总有人想和你说什么是对错,你对此只是回以虚假亲切的微笑,然后坐在你的位置上冷冷的、翻手间镇压一切。你享受权力,享受阴谋,享受掌控,它们是你所拥有的,运用得当就是你最强的矛与盾,那是你安全感的唯一来源。

你没有朋友,没有喜爱的人,连优雅的说出dear brother时你的心也没有多少波动。你不相信任何人,过分慢长的时间几乎剥夺了你去相信的能力和你这个种族每个人的可信度。

在时间面前,道德也变得虚假了起来,你见过太多誓言,开始轰轰烈烈最终惨淡收场。

“我不需要那些东西。”你对自己说,跳动的火焰映在你的瞳孔里,里面是彻骨的冷漠。

你称整个血族都是没有灵魂的恶魔,然后你遇到了一个真正的恶魔。


蛇行一样的步调,搁置在指尖的红酒杯,略有摇滚的风格,随意却又满是反骨。


“你可以选择伸手或者死亡。”你勾起虚伪的微笑,“得到圣水对我们而言并不难。”

你有着快到无捕捉的速度和各种异能的下属,真要动手谁也不能绝对占上风。

但他笑了,大大方方的向你伸出手。你分不清他真实表情,墨镜遮住了他的眼,而他又是如此坦然。

可当你真的看到一场跨越六千多年的友谊时,你还是被震撼到了

你找借口说只是为他们不可小觑的实力而已,可回过神来你看他时还是说了实话:“很稀有珍贵的存在。”

他得意的笑了,笑里杂着沉沉的难过,你忽然想起最后一个场景,那个天使走向了地狱之火

……


看吧,惨淡收场,珍贵的友谊长出了刺,开始伤害每个有关的人。你讥讽的笑了,却没再说过威胁的词汇。

你默许了他偶尔的到访,容忍了他龙飞凤舞的词汇和随意的语法,其实认真的说是你并不在意这些,过分的挑剔只是你为利益划分找的借口。你内心深处他本该就是如此的,自由随性真实,你们永远不会有利益纠割也不会成为对方软肋,一切刚刚好。


也许你的朋友就该如此。


他偶尔也会做一些坏事,但多数是以乐趣为主,比如用一杯咖啡毁了一个公司的主机,导致数据流失或打一个响指让一个城市断电然后坐在旁边看电工一边咒骂一边修好。

你会知道是因为通往沃尔图内部的电梯短暂了停了一分钟,让简的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你在节日收到了礼物,是一些珍贵的初版书,你试想了一下他是如何猜到你的喜好的,这不会带来潜在的危险,你考量了两秒不到将书放进了你自己的书房,作为回礼你亲自挑了一瓶红酒给他。

他当天将那瓶酒开了,邀请你一起喝一杯,你简单打量了一眼他的公寓,暂新空荡,仿佛从不曾有时间流逝。


他一点都没变。


你心中突兀的出现这个声音,这让你动作微停,你回顾了自己漫长的一生,再一次确定你们之前没有交集,从来没有。

他酒量不算好,几杯后就歪歪斜斜的靠在会客厅唯一的立柜上,手肘撑着柜顶,另一手端着酒杯,目光冷冷的穿过墨镜看着你,不是你那种渗人的冷漠,而是像冷光的凉,不浮夸不虚假。

然后他抬杯向你致敬,笑道:“敬活着。”



Crowley

真是个糟糕的恶魔,你的同事总是如此不屑的评价,后来你的天使朋友出事时你也这样的评价过自己。

你看到天使嘲讽的看着那群总是标榜对错的家伙,消失在地狱之火中,所有天使都认为他彻底死去了,只有你收到了一片黑羽。

一个奇怪的人与你作了交易,将时间推前,让他残碎的灵魂得以重新苏醒,他变成了半个恶魔,权力成了他新的剑,他不再信任,拒绝感情,微笑像面具遮住对一切的冷漠。

没有灵魂的恶魔。

你花了几十个世纪来完成交易的内容。

你还是成了他非正常意义上的朋友,偶尔拜访,赠礼,邀请他喝一杯。你见过他因为一个语法错误而苛刻的杀掉送信人,却看到你龙飞凤舞的词汇时只是略嫌弃的敛了笑,他偶尔会回信,字体优雅,英文和意大利语一样好。

你为此而洋洋得意。

他的喜好几乎没变,(除了甜食)珍贵的书籍,音乐与文学,你为自己每次小小的成功而欣悦不已。

你还会干一点坏事,这全凭你兴趣所至,你偶尔也会碰上他,虽然你用了能力掩藏了自己的存在,但他总能敏锐的发现你的方向。

今天你坐在修电工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听他愤愤的咒骂半夜三更不让人安生,一边看着窗外的月亮。


你忽然觉得自己没那么孤单了。


后来他亲自送了一瓶红酒给你,你成功邀请到了他,几杯酒后,你看着他,他交叠着双腿放松的坐在你的沙发上,姿态优雅到无可挑剔。

你大概看了很久,他抬眼看你,你忍不住笑了,这个笑估计很蠢,你想着,身体比脑子快一步抬起了酒杯。

“敬活着!”你说。

他回敬了你。



Aro

你承认他是你的朋友!

你偶尔会看到残缺的影像,但你并不介意,你的能力有个特点就是当别人主动触碰你时,可以掩藏部分过去,你没有看到他们的结局。

“后来呢?”

他一来你就察觉到了,你合上厚重的书籍发问。

这是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他挑眉,又很快明白,伸出手问:“要看下去吗?”

你忽略过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把书放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

“我想没必要,不是吗?”

要是别人敢这么挑衅,你估计会让下属剁了那只手,反正吸血鬼会长一个出来。

“我唯一的朋友是个天使,但我不是因为他是天使才和他成为朋友的。”

他可以是任何样子。

“很真实的说法。”

你双手相扣,露出一个微笑说,最后只加了一个后缀:“My best friend.”

这是你的承认。

你看到他惊讶的看着你,发出一声类似蛇的浅嘶声,他摘掉墨镜双手撑在桌上看你,金色的蛇瞳收缩成一线。

半晌后他嚣张的坐在你的桌子边上打了个响指,变出了一瓶红酒。


他说:“This is a good ending. ”

你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是那次你对贝拉所说的话:“I love a happy ending, but they are so rare. ”

(我喜欢大团圆结局,但它们总是如此稀有)

“真不愧是恶魔。”你嘲讽他偷窥,但还是承认了这句话。

“This is a good end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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